也許更好的是,可以反過來說愛情像極了宇宙的創造,成住壞空,一是一切,來去鏡中,一切是一。
“像極了”是一種近似而非絕對意義上的等於,它在不確定的模糊中產生了幻相創造的可能,創造是個瞬生瞬滅的夢境虛擬,創造終究是個遊戲。
不論科學、哲學或神學,對於創造的理解與描述,重點是“像極了”而不是像極了“什麼”,這個“什麼”可以是一切想象的到的事物,當人們促狹玩笑地說這個“什麼”是愛情時,那純粹是因為愛情往往教人困惑,它的模糊像極了創造的幻相本質。
對生命而言,“存在”的意義存在於不斷的逼近中,一切都只是“像極了”,沒有“就是”。